作者:杨杰
今天,孩儿他妈,打电话给我说,克非克老走了,终年88岁。其实,早在两天前,我就从朋友圈得知,克老去世的消息,不是不信,一是他一直都在我心里,从来未走;二是无心红尘俗事的我,却一直在忙,开会,写讲话稿,写总结报告报表,给员工转钱包红包……
今天下午,终于,偷得浮生半日闲,可以静下心,想想克老,怀念他与我,这个无名卒的一些可以说,能够说的往事,而不是现在一些文艺女青年所采用的不得不说的故事!
孩儿他妈,为什么打电话给我,或是提醒我,是不是应当写点什么,纪念克老吧?从来不屑看我文章的她,居然打电话来提示,看得出,她很喜欢这个“老头子”。因为,她也认识他,毕竟,克老是名人,此其一;其二,她是从克老关心我这个曾不知天高地厚的“文学愤青”(我不喜欢“文学青年”这个称谓,因为许多人认为“文学青年”就是神经病的代名词)而知道,喜欢上他的吧。那时的我,年龄不大,却抱着几十万字的长篇小说,要与“大师”较个劲,争个高下,是为了实现我与父亲击掌为誓、发的宏愿:出书,当作家,教化民众,改变天下,造福苍生的梦想。
所以,那时的我,心高气盛,是个敢干敢想的楞头青,谁也不曾放在眼里,除了几个大师。那时,愤青的我,看不惯“一切向钱看”的不良社会风气,毁掉许多有志青年的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“三观”,砸掉许多人的铁饭碗,就写篇了杂文,叫什么《白猫乎黑猫乎》的,惹得我的大爸要从贵阳市千里迢迢地回来,收回我的文章。
我与她,一起在克老青义紧邻李白而居,自己修的房子里,她与克老为“五笔”字的拆分,和怎么打,争得面红耳赤。看来,克老是个很潮的人,那时,大约是90年代吧。他,无疑给那些“出名要趁早”的文艺青年们,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,1955年,他就在《西南文艺》发表小说《阴谋》,被《新观察》转载,被吸收为中国作协西南分会会员。1957年,克老就开始创作长篇小说《春潮急》,他以创作农村题材的文学作品见长,出版有长篇小说《春潮急》、《山河颂》、《满目青山》、《野草闲花》、《鸦片王国沉浮记》、《无言的圣莽山》,中篇小说《头儿》、《微风燕子斜》、《多面神》、《牛魔王的后代们》,以及短篇小说数十篇,总计300万字,另对古典文学名篇《红楼梦》深入研究,写出学术专著《红楼雾瘴》和《红楼末路》。1994年起,在大型文学杂志《峨眉》上连载发表“红学”研究专著《红楼雾瘴》,后由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。2004年,“红学”研究专著《红学末路》由重庆出版社出版。
所以,与我一样心高气傲的她,从北京与我一同返回绵阳发展,也不曾服过谁?但,她似有点敬重他。绝不是因为,克老他帮助我,看了经过何红、金桂君、白敏燕、赵成云的妹妹赵小惠等四大美女,连夜加班把我长篇小说,用电脑,那时好像是1992年吧,能买得起电脑的单位,大概只有房地产公司之类的有钱单位了,而能在这些单位当打字员的,都是绝顶的美女,才可以才能从事的工作,我的小说在文学及克老的光彩夺目下,打印出来了。克老看后,转交绵阳市文联副主席陈勤织,他又交待文联王衍明看后,说写得不错,但太左;后又交与北京广电学院毕业回绵的一个导演编剧,说是可以改编成电话剧。不服气的我,那容得别人在我的作品上动刀,我把作品寄四川文艺出版社,虽然得到编著的肯定,但要出书需得自费。那时的我,那听得这样的话,很想把那些被泰山大人称之为狗屁的文章,一把火,付之一炬,眼不见不烦,但终克老的劝说留下来了。
现在,回过头,想想,那时我能参得“舍得”,若能“舍得”,我必定也是个吃“皇粮”,正经八百的“作家”了,说不定,还有其他许多头衔和冒号,得到了许多,早就名利双收了。随时还可以用牢骚之类的话转换成文字,换点酒钱。
但,不为君王写文章,只为弱小说好话的我。绵阳市委一位领导看了我的文章,在他的关心下,我如愿实现一位女同学对我“汪记者”的戏言,到日报社当了一名可以名利双收的“无冕之王”,这点我却与克老有些类似,终究没能舍去。
毕竟,那时的克非比后来居上的吴因易有名气大得多,但却并没像吴因易那样出来做个人大副主任、政协副主席之类的官,早就任四川省作家协会副主席的他,而是大隐于市,“偏安”于青义小镇,与李白为邻,看来是有他的道理哈。
想到这么多,或是想拉克老“虎皮”作大旗,我也跟着出点名吧,但绝无这样的道理,我的确是想他了,仅此作为怀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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