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还没记住她的名字的时候,她已经散落山谷,在半空凝结的瞬间我记住了她的样子,没有声音。
在一首歌里我给她找到了一个很合适的名字——花。
那年红红的爸爸和她同一时间出门,至今再也没有回来。
自从我们能记起事的时候红红的母亲眼睛就看不见我们,更不要说自己种的花,因此他和我们一样不知道自己种的什么花。据说是白内障导致,因为没有钱治疗瞎的。
我叫她婶婶。
红红和萧强偷越了雷池,有了孩子,躺在山谷里,红红母亲在那个山谷撒了很多花籽。红红从此再也没有回来。后来我们知道了一个词——殉情。我用这个词忆念我儿时的伙伴红红。那是我刚离开山谷的第一年发生的事,听婶婶说萧强一个月没有吃没有喝没有出门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话……
第二年我回去过一次,没有遇见萧强,那年的春天 山谷的花——红艳艳,风来了她们就怒放散落 ,风一走整个山谷被笼罩。一片沉寂。
如今再也没人去过。
学校门口的影像店传来“白衣飘飘的年代,那白衣飘飘的年代”。
那年他才28岁,正是精神正旺之时,她也不过才25岁,算是花开待时,两人的遇见完全是个巧合。
花开花落总有季,却,没有季节的留驻,繁华的街头,连落寞的背影都已经消失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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